('今言一只手疯狂摆,紧急否认。
时小姐的操作比她炸裂多了,她推开一点今言,凑近对方脸,微微仰脸吻了一下今言的眉眼,目光灼灼盯着今言的唇角,很冷静地说:“好朋友不可以这样吗?姐姐。”
啊啊啊啊啊
今言内心住了一个尖叫鸡,她要被这人的谜之操作吓疯了。
一个操作沉默住周围一圈人。
陈九天偏头看着祝好、林迪和小宋,问:“你们作为好朋友,会这样吗?”
小宋的大脑飞速运转,这种时候是要帮老板堵一下柜门的吧?
她思考很快,两秒钟后果断回:“会的、会的!”
小女孩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五秒之内亲了左右两人一人一口。
啊啊啊啊啊!
祝好、林迪:我们俩不干净了。
陈九天轻轻咳嗽了两下,毕竟她跟在场的这几位差十来岁呢,兴许真的大家有代沟了,恢复正常神态说:“那确实是我不懂你们年轻人了,就是没想到文文也玩的这么开。”
现在的时小姐根本就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她已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无可自拔了。
今言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总之看向小宋的时候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大有一种没白疼你的既视感。
好抓马的场面,大家各有各的抓马,只有罪魁祸首本人不觉得抓马。
像这种抓马的场面持续了一下午。
除了要抱抱,她还邀请今言摸她的马甲线,不摸她还要闹。
今言真摸了,陈九天又问:你们年轻人都这么随便吗?
这个时候小宋就要邀请旁边两位来摸她的马甲线了,然后回陈导:是的,我们年轻人现在就是如此的开放。
就这样抓马了一下午,三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出意外的今言给这仨涨工资了。
下班回家之后,距离喝完那些酒水已经很长时间了,时去的精神状况大概在拍摄夜戏的时候就完全清醒了。
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楚,正因如此,她知道自己干坏事了,晚上下班的时候和今言一起坐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敢说,甚至在回到家之后也是主动开门然后等今言进去之后再关门。
进屋之后今言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坐,一句话也不说,只一味地盯着时去的脸看,时小姐在门口换好拖鞋心虚地和她对视上,然后迅速避开。
时去急忙说:“姐姐,我先去洗澡了。”
“站住。”今言双手抱臂,看起来好像是要兴师问罪了,谁知道她开口竟然是:“我的脚指甲劈了。”
“啊?”时去懵了一下,她揉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快步走过来看,“没有啊。”
明明就好好的。
“我说劈了就劈了。”
时去不反驳了,只问:“为什么?”
今言冷不丁地一句:“尬的。”
时去坐在她身边低着头,默默抬起来一点点,然后又重新垂下去,非常非常非常小声地说:“是因为我吗?”
今言转身把她压倒在沙发角落,她双手攥着时去双手的手腕,一并扣在沙发上,今言挤眉弄眼地吓唬她:“对!就是因为你!让我颜面尽失。”
虽然知道她是在装凶,时去还是很配合她缩了缩脖子,她耷拉着眼皮,夹着嗓子撒娇:“我不是故意的嘛,老婆姐~”
受不了她,今言撒手了,整整齐齐地坐起来,这次放过她不是因为她嗓音问题,纯粹是老婆姐这个称呼,好新奇的叫法。
今言都不压着她坐起来了,时去还躺在沙发角落,今言看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起来很意犹未尽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叫我?”今言打开手机看,目光不在她身上。
“我太着急了,没想好是先叫你老婆还是先叫你姐姐,就脑子宕机嘴巴先秃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