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爸爸的拉链,将他硬邦邦的鸡巴从白色内裤中掏出来。由于分泌大量的前列腺液,此时的龟头已经是湿漉漉的,翻开包皮,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扑鼻而来,可见在刚刚他有多么的动情。
看到这些,老李笑道:“快出来放放风吧!不然一会都憋死啦……”大伙也都深明其意的大笑,刚刚安静的气氛有所缓和。
“我看那这陈局八成是看好我儿子这盘菜,想自己留着私下慢慢享用呢!”曲团长也看到了我手中那根粗长,流满液体闪闪发亮的大肉棒:“这不是,坚持到最后一个操,是不是想把我儿子干射完了你好射里面啊?”说着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看爸爸只是讪讪的笑了笑,老曲接着说:“今天你要把明明操爽了,我就让明明认了你这个爹!想啥时候射就啥时候射,省着咱们陈局玩得不痛快,大伙看行不行?”
这屋子里连曲团长都要敬爸爸三分,其他人自然明白,“那是必须的了!今晚就让咱们陈局先射,完了咱们再射!”郑叔叔一帮腔,大伙都说好。
“都说陈局活儿好,操的猛,今天也给俺们开开眼!”刘队围过来。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狠心将腥臊的大龟头含在了嘴里。爸爸本身就很硬的鸡巴在嘴里又胀了几下,跳动着。我柔软的舌头卷曲着包裹住他的炽热,每一个味蕾像刷子一样刷着他膨胀的龟头。将他分泌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如获至宝的吞咽下去,一双小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卵蛋。
难怪老李之前说爸爸的龟头有钩,把小男孩的魂都勾走了。原来这个钩不是钩子的钩,而是龟头的冠状沟很深,棱角分明。虽然整根鸡巴又长又直,龟头不像老李那样特殊的大,但是这个龟头的冠状沟让整个鸡巴充满立体感。我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面前的男根,我不肯松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去。这几个小时,已经彻底颠覆了我们原有的父子关系。现在,我们正突破一层一层枷锁走向最后的禁地。爸爸的喘息越来越不均匀,大口大口的吞咽口水,脸越憋越红,大家看得也是越来越来劲。
“陈局,明明爱你!”我对着他的眼睛说道,“快点进入我吧!”我相信这样的话一说,令他心中的防线完全崩溃了。此刻在他眼中,我不再是那个在家里听爸爸话的儿子,而是一个欠男人操的小子。果然,他用宽厚的大手捏住我的脸蛋,俯下身子看着我问道:“你说什么?”眼睛充满血丝的,那是欲望,是一个父亲的心疼。“你再说一遍?”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有些颤抖,此刻的他让我感到如此可怕又可爱“我说……我说我爱你,陈局!”尽管声音不抖,但是他还是听出了我的心虚。
“小逼崽子!你刚刚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他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这么几个字,然而我手中他的阴茎也随着问话充血,血液在爬满阴茎的血管奔流涌。
“这……我环视一周!”在大家的爆笑中说出了数字:“8个!”
“你麻痹!吃过八个男人的鸡巴的嘴还敢说你爱我?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他进入了状态,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野兽在我熟悉的爸爸的体里朝我嘶吼。说着,他低下头,两片厚厚的唇吸附在我的唇上。他的欲望终于撕破了伦理的牢笼,这样压抑已久的空虚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们拖进了无底深渊。他粗壮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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