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张扬甩手掌柜,扔下个烂摊子溜之大吉。
留下三个人在一片静默中低头吃完中饭,唐煜卿学生会还有工作要处理,提前离开。
高中课业繁重,大部分人吃完中饭,争分夺秒午休,操场上形单影只。
校园里,大部分树木光秃秃地露出枯黄的枝干,低矮的万年青和和松树的绿意,在冬日的映衬下,徒增几分暗淡。
陆筝和北辰禹并肩走在荒凉的银杏小道。
北辰禹开口,语气随意仿佛一般的闲谈:
“筝子,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但作为兄弟,有些话,我该说还是得说。”
刚才他们在里面没说,陆筝已经预料到北辰禹会说什么,眉眼未动,点头嗯了一声。
北辰禹斟酌用词:
“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圈子里这样的事不少见,幸运的始终保持清醒,真到成家立业能及时抽身;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跟家里对着干,最后废掉的天之骄子也能数上来几个;婚后藕断丝连搅的家宅不安,沦为笑柄的更是不在少数。”
北辰禹歇口气,觑着陆筝的脸色,看说的话能听进去,苦口婆心:
“我还算了解你,你这个人从小到大什么都要最好的,宁缺毋滥,不是胡作非为的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辰禹怕他认真了,后面陷的深。
陆筝这人向来生人勿近,他要不想人靠近,有千万种方法拒绝。
“你的事我们也不好干涉,别人说你不近人情、铁石心肠,实际上你这个人最重感情,护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