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陷入藕粉溶淡。
躬身腰腹如弯刀展刃,腰胯间密布的浮筋并起错杂,汇交下的凶悍艰难又坚挺地撞入紧窄,堵截到顶的深处不容再入,将莹亮的湿蜜挤溢出流。
没入大半,没办法更加深入。
瞥见人眉目悄然聚拢,费横的唇充当抚慰地吻过眉心,鼻息呼热额间,乌发如藻毫无章法地散落,过眼时被紧抓手腕的五指夺去注意力。
“疼吗?”
姜禾摇摇头,澄亮的晨光打照牌面把亮返上脸面,将皮肤映照得雾绒绒的。
如水草在心中漫生。
手腕挣脱,与她十指交扣,胯间猛地下压,惊起一声厉吟。
“不要——”
交叉双手疯得嵌骨。
他扯笑,“小禾,你骗我。”
不料想,穴肉缠上棒身,绞挤粗硬,不及见姜禾神色变幻,自己先绷了唇,紧了牙。
又是强挤,穴道纳入长巨,成了棒身的形状,湿淋淋的水咕唧咕唧地响着,热乎软滑的穴近乎到顶,粗黑仍露在外。
感受着内里的热柔与泽湿,他停止更深,享用媚肉裹挟缩圈的极温。
撕拉紧了,他面色突变。
猛地转向深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入,“嗯...嗬啊....”
阔夹的裹肉被棒身拉出,疏欲的穴甬在淫液滋润中默默将肉棒送得更深,精壮翻倒的性器触及某处极软腹地开始翻捣,似巨浪将人猛扑,十指扑力地想逃脱宽掌的掣肘。
“不....费横...别顶了...不要....”
熟视无睹。
一记深顶,整根深入。
宫腔灌袭,负距贴合。
红润小口急速呼张,吐出恹恹的舌,迅速被叼入唇内,调戏亲吻。身下性器开始规律性地撞击,抵弄敏感骚软,硕长的棒身顶偏腹中冷圆,费横手背划痕渐重。
浑身肌肉随插动而颤,震出用力的摆幅,百十下难停地挺胯,数下冲顶宫口,带出连绵不绝的酥胀,热水浸润似的悠长。
合掌拆分,他把姜禾拦腰抱起,舌滑入牙关,往干涸的喉里渗。
抬臀双掌克制地控着距离,不让她将粗大吃入到底,臀不满地扭动,引得肉茎滑入滑出,勾人至深。
趁她扭腰前捏住双臀,不准她发骚。
含夺双唇滋味后往脖颈处吃,热呼烤热皮肤肌理,不见熟皱起褶的肌肤。平滑让唇滑过,只好转咬。
脖颈虚虚传来牙齿整扎的硬与凉,在啃出印子前被姜禾钳住下巴,“别。”
费横抬眼看她。脸颊酡红如醉,懒闭半眸,发丝长垂肩后,柔顺得过分乖巧。
耳边太静。她不该这么乖的。
手臂乍然泄力,下压肉臀,一下咽到底,噎入宫腔。
姜禾瞬间惊醒,“嗬啊——”
温柔的适应如梦一场,当激烈的抽插如骤雨狂撒,囊袋不间断拍飞会阴时,她的喉咙如湿巾围堵,喊不出声。
双手无助地往他肩上攀附,却被泌出的汗水推走,往他手腕处握,眼里的乞求随动作齐声跪倒,她张着难合的口,嘴里含糊不清地咬字,“啊...慢点...哈啊..别操了...疼..会裂的...”
肉棒往穴心处压,让粉穴吞吃到底,胸前晃动的金色被贴近的两胸怀住,微弱地耸动着,而后更烈地晃动起来。数百下地撞,绶带脱离后脖,又重重甩下,砸响肚皮。
高声呻吟,姜禾推拒腰胯的手紧了又散,最后只好无力地往他脖颈一抱,任二十叁公分的肉刃将骚穴填充,让脚趾绷紧,足心痉挛。
费横抬起得意的眼,欲色深重在他眼底成霜。
他的性爱笨拙直进,像公牛在斗兽场上的凶猛,毫无技巧,蛮力冲撞,每一下都到最深,即使被堵截地难入,与媚肉争锋相对,将紫黑上筋脉啃吃,硬是吃紧后槽牙地撞。
顶弄穴内软肉泥泞难聚,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带动精囊蛮横地冲撞,肏干地不留余地,引起媚肉更狠地绞夹,而后互不相让地更重,更深,步入宫颈的艰涩挺弄一瞬后又撕花扯蕊地绕挑,将敏感软处用龟头尽数碾过,泛起惊涛骇浪地高叫。
“嗯啊....不要...太重了...不...停一停....”
吻安抚地掠过眼下漂浮泪痣,阴唇被撞红地勾连交合银丝,百十下的抽弄始终不肯停。
“宝贝,我终于吃到你了。”
天真地像是得到最心爱的物件。
姜禾无所依地攀扯手臂,在他前胸划出深重甲痕,握腰强压的爽胀一路使乳珠发麻,她手捂着胸口,不久被滑舌钻入,重咬乳珠,大口吞嘬,用力之盛要把奶水吸出。
席卷脑袋的喜悦化作贪吃的行动,肏干重得不顾一切,九浅一深反其道而行之,抽拉时也不愿远离几分,完全忘记他身下粗巨长根有多惊人,就要她吞吃完整。
就算她接受了他,包括他说出口的,没说出口的,疑惑的,明白的,统统都灌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