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可是最不爱吃鱼干的”,张平安打趣道。
刘水生挠挠头笑道:“这人呢,生的贱,以前在家闻着就难受,都吃够了,现在吃不到还怪想的。”
“行了,水生,那我们走了,再不走该迟了”,张老二沉声道。
一家人上车后,张平安眼看着刘水生在门口挥手道别,不一会儿转弯了便看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还有一种慌张,不由得无意间抓紧了胸口的衣襟。
“儿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氏见了不由问道。
张平安摇摇头:“没事!”
说完后把车上的帘子打开,将头伸到窗外透透气,这才松开了皱着的眉头。
当时只道是寻常,谁料却是一别经年。
等众人到镖局的时候,果然已经有不少人提着大包小包等着了,无一例外都穿上了白色孝服,昨日府衙已经颁布了丧令,大部分人都知道圣上驾崩了,若有不着孝服者罚银二两,没人敢违抗,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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