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没跟上去,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很私密的。
陈剪秋见了安慰道:“没事的,我二姑的医术好的很,如果连她都看不了,那在省城估计也没有什么大夫能看好了,一般很少有大夫会特意去钻研断绪症,我们家是因为我爷爷比较开明,也很宠我二姑,所以教授了她不少相关医术,正好我二姑对这方面也很感兴趣,慢慢就闯出名头来了。”
“你们这种医学世家一般不是讲究什么传男不传女吗”,张平安好奇道。
“一般是的,主要是因为女子在外行走不便,不过我爷爷对很多事情看的都很透,也不太在意这些世俗的规矩,所以我们家的女眷基本上都会一点医术,不说多厉害,起码看个头疼脑热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二姑是其中的特例,不过好在她接诊的病人一般都是妇道人家,倒也没什么大碍”,陈剪秋解释道。
“那你们家家风还挺开明的”,张平安感叹道。
陈剪秋笑了笑回道:“也许是因为我们见多了生死吧,世事无常,生死面前无大事。”
“说得对”,张平安对这种家风很钦佩。
没一会儿隔壁屋子传来开门的声音。
“走吧,我们去看看,我二姑应当是已经看完了”,陈剪秋起身道。
两人到隔壁的时候,陈二姑正在拿蘸了酒精的帕子擦手,三丫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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