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官这边也看到了,急的拍了下脑袋咬牙道:“坏了,他们有人接应,这下麻烦了!”
傅医官的二儿子先是惊讶,然后恨恨道:“我刚才还去土坡那边查看了的,没看到人啊,这两个狗崽子是怎么溜走的?”
和张平安他们的幸运不同,傅医官一行人从过江以后已经被真假土匪劫过四次了,有时候土匪看到被劫的人比较多,担心纠缠在一起时间太长会出变数,会把财物先给接应的人运回山寨,这他们是知道的。
所以出于谨慎,傅医官的二儿子才特意去土坡那边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什么。
想当初要不是家里几个人都机灵,加上能屈能伸,早就被砍死了,机缘巧合到了高安县以后,傅家人便再次找门道做起了私贩的买卖,重新积累了还算可观的财物。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在别人手底下做事那就得当孙子,和以往在武山县做医官当爷时,那可是完全不同。
现在世道不好,其实傅医官觉得做孙子可以,但是不能给目不识丁的下九流长期做孙子,言语鄙陋不说,目光也不够长远,只顾眼前享乐,跟着这样的人没前途。
他还是喜欢和聪明的读书人打交道,起码说话做事有层遮羞布,彼此会留个体面。
因此当这次得知城里三教九流的人物和土匪勾结在一起准备抢大户和县衙仓房时,他便卷好了家里所有的金银财物带着儿子和孙子就提前跑了。
这种哄抢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而且可以预见的是,一旦有人带头,后面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最后狗咬狗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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