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回去的路上张平安脑袋昏昏沉沉的,额头发烫,身上冷的厉害,这下确定是伤寒了。
短期内课也上不成了,真是要命啊!
到家时张老二和徐氏已经歇下了,但两人还是时刻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张平安一敲门,张老二便披衣出来开门了。
下人见人已经送到,也没多话,和张老二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张平安进屋时脚步有些踉跄,张老二连忙扶住儿子,担心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爹,我好似有些伤寒了,您去帮我熬服药吧”,张平安低声道,“我先睡会儿!”
张老二一听儿子得了伤寒,赶忙用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惊讶道:“怎么这么烫?”
顿时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问太多,赶忙叫徐氏起身过来照顾儿子,自己则跑去厨房煎药。
徐氏坐到床边,心疼地摸着儿子滚烫的额头,一边埋怨儿子不会照顾自己,一边用湿布巾给儿子额头降温。
张平安此刻已经没力气回应父母了,他只想安安心心睡一觉。
不多时,张老二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徐氏轻轻扶起儿子,将药碗凑到儿子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