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奉平连忙回道:“伯母,您这说的哪里话,致恒伤势严重,于情于理本就应当是我们来探望他,他这两日伤势好些了吗?”
说起这个,霍母满面愁容,轻叹一声道:“总算性命无忧吧,不过大夫说至少得卧床休养半年才行,乡试他肯定是参加不了了。”
说到这里,霍大哥也觉得很可惜,跟着叹气道:“我们家是武将世家,都是走的武举路子,就恒儿最会读书,黄夫子都说过他去参加乡试把握很大,我爹在前线带兵也一直盼着他中举呢,谁料会遇到这等祸事,真的可惜了!”
说着说着又咬牙切齿恨恨道:“那些该死的刺客,北方蛮贼,还以为可以拿你们做把柄,做梦去吧!”
霍母不想谈这些政事,转移话题道:“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们一会儿还得去探望耿家和高家那俩孩子吧,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等以后有空了,伯母再和你们好好聊聊,我让下人带你们去恒儿房里看看他,跟他说说话,他肯定高兴!”
“行,伯母,改日再聊,那我们先过去了”,姜奉平带头起身行礼道。
张平安只管跟着照做。
几人跟着下人一路来到这位同窗的卧房处。
此时对方正躺在榻上看书,由下人把书拿着帮忙翻页,头上腿上都缠着大片的纱布,纱布上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迹,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好皮,青青紫紫的。
看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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