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没有效果,就真不好说了。
张平安对朝廷这一招并不看好。
“平安,要不要请领头的几位进城来坐坐?”老秃有些犹豫道。
“不用了,别多事,小心引火烧身,这趟浑水不是你我能蹚的了的啊!既然他们没有送信过来要求在此歇息,我们还是装作不知的好”,张平安背着手摇头道。
“懂了!”老秃本想顺便打听点消息的,听张平安这么一说,也明白不是时候。
张平安又和老秃待在城楼上好半天后,才通过千里镜看清楚了哨兵口中所说的领头的那两个文官的脸。
“怎么有他?”张平安脸色变了变。
“是谁,我看看”,老秃一听拿过千里镜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都不认识。
“骑马并肩而行的那两位,右边年轻些的那个是我之前在州学的同窗,姓赵名仁之,是定州杜家的赘婿,左边那位我也有过几面之缘,听闻其在临安官场是左右逢源,貌似和王氏一族关系密切,不过这两位我都不算很熟悉”,张平安回道。
“这两人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一个赘婿还能做监军?这可是闻所未闻啊!”老秃不由惊讶地打听道。
“你也知道我之前在慈县待了几年,所以除非是大事,否则临安官场里的那些千丝万缕的牵连很多我不是那么熟悉的,尤其这两人地位不算很高,平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的,就更不会特意去打听”,张平安无奈解释着。
说到这里想到什么,抬头若有所思道:“要说特别之处的话,我知道那赵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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