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就是两年多,中间除了每月有一封信寄到临安外,再也没见过外人了,目前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听老夫人说可能情况不太好,不然也不会连小少爷的生辰宴都不回来。”
“去了舟山?”张平安站起身,心沉下去。
“是的,听说是夫人的主意,坚持要去别院休养,夫人重病,老夫人和老太爷自然也不敢阻拦,最后是夫人的大哥钱大人亲自过来接的人,然后把夫人送到舟山的,还请了不少大夫随行”,吃饱回道。
“那老太爷和老夫人这中间没去舟山别苑看过夫人吗?”
“老夫人说夫人不见外客,她和老太爷带着孩子去过好几回,上岛后又被请回去了,依小的看,老夫人心里也担心着呢,说着说着就哭了,也不敢让小少爷知道”,吃饱语气越说越低落。
在他心里,夫人跟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一样,是个很好的人,他和村里人来到临安后正式落脚的第一个地方也是在钱夫人的陪嫁庄子上。
这才慢慢站稳脚跟,全村人能活下命来。
这么好的人如果就这样年纪轻轻病逝,真的是老天不开眼了。
吃饱心里十分不平。
“看来他们是有意瞒我了,这中间家里来过这么多封信,还有我大舅子钱英也捎过信过来,只字未提,真是瞒得我好苦啊!”张平安苦涩地叹气道,眼神中透着悲痛。
“大人,这事您千万别怪家里人”。
吃饱帮着解释道,“我回来前老夫人和老太爷还跟我千叮万嘱,让我一定好好和您解释,他们也是有苦衷的,夫人当初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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