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听着耳边女眷的尖叫怒骂,彷如一首悦耳的乐曲在耳边奏响。
郑士毅嘴角噙笑,看着有些混乱的局面半是感慨半是欢欣:“咱这位天子还真是个铁面无私之人呢。”
…………
深夜的文华殿,数盏灯火冒出微弱的灯火。
王承恩站在崇祯身后,亲手举着灯火为其照亮。
而崇祯则捧着一封奏疏眉头紧皱,字字句句看的仔仔细细,有时还要忍不住恨声念出。
“查抄得银十八万三千四百五十一两,房契四所、铺面十余间并地契千顷呈上,另古玩字画、黄金美妾无算,价值当在白银一百五十万两上下……”
“砰!”
崇祯重重的将郑士毅的奏疏拍在桌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朕自成婚以来对此贼亦算不吝赐赏,前不久还给了他五百顷养赡田,足够他荣华富贵,然此贼却如此欲壑难填,短短数年间竟敛财百五十万!”
王承恩有心替周奎开脱,说道:“皇爷息怒,这百五十万两银子不过是郑士毅的初步估算,像是有些夸大其词以邀功。”
“况且田地千顷之中,尚有陛下赏赐的五百顷,如此算下来也不过……”
说到这里王承恩也有点说不下去,即便抛开崇祯给的五百顷,这家产还是有百万上下。
然而周奎成为信王岳丈不过数年,即便是国丈的位子也才做了两三个月,便能敛财百万已经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