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她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徒儿有事，哪怕日后付出些代价，也要延长他的寿命。
“这是为师珍藏的九转还魂丹，虽不能延长你的寿元，但可以暂时维持住你的生机。”
妙音取出丹药，掰开慕长歌的嘴，往里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温和的暖流，在他的奇经八脉中缓缓徜徉。
慕长歌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呼吸平稳了许多。
“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傻徒儿...”
妙音刚要伸手抚摸慕长歌那苍老的脸颊，转而感觉到了什么。
她收回手，脸上的一滴晶莹物，顺着眼角滑落，坠在指尖之上。
妙音怔怔地看着上面的水晶体，心神一阵恍惚，自己修道这么多年，早已心如止水，而今日的她，却是落泪了。
床榻上，慕长歌忽然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他面容扭曲，额头冒着虚汗，似乎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
“长歌，莫怕，为师在这儿。”
妙音也顾不得其他，褪去外面的纱衣，只留下一件轻薄的内襟，随即躺在慕长歌身旁，将他抱在了怀里。
好冷！
慕长歌身上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想以灵力抵挡，可他又在承受怎样的煎熬？
嗯？
自己的灵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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