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张永春瞪着眼睛呵斥道。
这时候自己的角色是上位者,要是越好说话,反而越容易被看穿。
有的时候,威吓反而是一种武器。
而那衙丁挨了这一下,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哎对,你早打我这下不就好了。
这下能交差了。
“哎呦,贵人,是我多嘴了!”
那挨了打的衙丁笑着伸出手,就把张永春请进了大门。
哼了一声,提着手里的参盒子,张永春亦步亦趋的跟在衙丁身后。
在走路中,打量着这座镇监府。
福兰镇镇的镇监府并不大,看起来也颇为陈旧。
张永春皱着眉头,这镇上明明税务如此之重,百姓都已经卖儿卖女了。
却怎么还连个修缮镇府的钱都没有呢?
“贵人稍待。”
带着张永春进了后堂,衙丁将张永春安顿好,赶紧来到了侧房。
侧房里,刚刚得到消息的卢时元还在思考如何宴请已经到了此地的赵家公子。
他刚收到风,赵家公子已经在安排好的住宅处宿下了。
“老爷,老爷!”
衙丁急匆匆的声音传来,听得他眉头一皱,转头时,却看见衙丁脸上好大的一个巴掌印。
“老爷,有位贵人闯门,小的见他穿的华贵,又提着锦盒,不敢阻挡于他。”
那衙丁跪地拱手道,一边说一边抽搐着脸,好像脸上真的很疼一样。
卢时元握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琥珀色的茶汤溅在紫檀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