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张公子!我深知那裘衣已经是稀世珍宝,可我们王府上大夫人也是王孙贵胄。”
符端一边哭诉,一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声泪俱下,情真意切。
最起码看着挺像的。
“如今大夫人知道了此事,如若此番我不能使其满意,只消一句话,小人……小人和我那苦命的哥哥,几十年的苦工,顷刻间就要化为齑粉!”
符端这张胖脸哭的跟夏天地里的西瓜一样,挂霜带水的。
“求公子看在……看在我等之前鞍前马后、为您在榷场行过方便的份上,救我兄弟一命!拉兄弟一把啊!”
最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木箱,颤抖着打开,推到张永春面前。
箱内金光灿然!
赫然是码放整齐的十根黄澄澄、印着官印的金铤!
“公子!小人知道那之前的裘衣都是稀世奇珍!
不敢奢求公子再赐予同等重宝!
只求公子……只求公子能再割爱一件!
一件能入大夫人法眼、比那件孔雀裘衣更胜一筹的宝物!”
说着,他把箱子往前一推。
“就算某家倾家荡产,愿以此相酬!
日后公子在榷场,乃至在蓟州,但有驱使,万死不辞!”
张永春看着眼前痛哭流涕、奉上金铤的符端,又瞥了一眼那箱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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