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那盘子里熬好的一大碗猪蹄,还有旁边用盐水煮好的一碗黄豆。
再掀开下面,又是一大盘拌好的豆干和芹菜。
几个堂倌的喉头顿时活动起来,这都是下酒的菜啊!
一旁又有健妇端过来一瓮打开了泥头的浊酒,虽然未曾温酒,却也香气扑鼻。
“这,大爷,那我们这值夜的差使..”
胖堂倌的喉头不断地蠕动起来,却还是垂问起来。
“无妨,我有些宿疾,每夜此时都有些头胀之症。
我且在这门房涨涨风,见见凉。
你们自是吃你们的。”
说着,符锐摆了摆手,甩着青衫往门房走去。
几个堂倌对视一眼,一看胖堂倌。
“头儿,吃吗?”
胖堂倌都没开口,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伸出手去,都没用筷子,直接抓起一块猪蹄塞进嘴里。
香啊!
一见头儿都动手了,那他们还等什么呢,几个堂倌纷纷围着火炉吃喝起来。
符锐端坐在门房内间,面前摆着书本,心中那份焦灼如同炭火炙烤。
弟弟符端去了榷场已近整整一夜,音信全无。
他专门去问过估衣的老佟头,那老佟头将那裘衣夸得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越夸他越闹心。
也不知那等能压过这般裘衣的宝贝是否存在,又是否到手?
这途中可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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