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连赵澄的外套都喝掉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眉眼机灵的小厮,悄无声息地穿过醉醺醺的人群。
喜哥快步来到赵澄榻前,躬身低语:
“二爷,府外面有信送来。”
赵澄正将一颗剥好的葡萄丢入口中,闻言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嚼着葡萄,含糊不清地挥了挥手,依旧是那副万事不上心的纨绔腔调:
“哦?信呢?拿来拿来,别扰了爷的雅兴。”
喜哥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地双手奉上。
赵澄看也没看,随手将信往旁边案几上一丢,那封信立刻被倾倒的酒液浸湿了一角。
他反而举起重新斟满的酒杯,对着席间众人朗声道:
“来!接着喝!莫让这些俗务扫了兴致!
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场宴会一开,就持续到了深夜,直到所有人都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随着歌停舞歇,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
赵澄也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内室。
一旁的喜哥见状赶紧拿起桌上那封都快被酒水泡透了的信,赶紧追了上来。
走到了门口,赵澄屏退了两个侍女,随着厚
请收藏:https://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