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奎大惊失色,连忙快步跑过去。
“您怎么起来了?还站在风口里!快进屋去!”
他赶紧搀扶住母亲,只觉得母亲枯瘦的手臂似乎比白天多了点力气。
“咳…没事,娘…娘好多了。”
老妇人见到杜奎回来,脸上带着一种久违发自内心的笑容,被儿子搀扶着慢慢往屋里走。
一边走,老太太一边说:
“是你隔壁的二婶子,下午端了一大碗汤过来!
还…还割了好大一块肉!
她说是听说你在张将军手下做了正经的夫子,是体面人了!
她男人在将军手下干活,家里得了好处,特意割肉来谢咱们!”
说着,老太太脸上带着骄傲,指着一旁的破碗。
“那肉汤香得很!娘喝了,身上都暖了!
那肉,娘还给你留着呢,在那碗里装着呢!”
杜奎扶着母亲在床边坐下,心中五味杂陈。
二婶子前些日子的揶揄犹在耳边,今日却主动送来了肉汤。
这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皆因自己这“夫子”的身份而变。
想到这里,他赶紧将怀里那包沉甸甸的粟米拿出来,放在母亲手边:
“娘,您看,这是儿子今日教书挣的!粟米!”
一边说,他一边打开这个小包。
里面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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