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个地方纹身的人,一般都是军旅中人,用于死后辨认尸体,因此所说此人是敌军探子,他也相信。
他颓然坐回太师椅,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张永春的指控,魏王府的金令,北国狼主的密信,血狼卫的信物,还有这两颗死亡时间对得上的番鬼头颅…
所有证据,如同冰冷的铁链,一环扣一环,将卢时元牢牢锁死在通敌叛国的耻辱柱上!
甚至再无翻案可能!
但是,张永春担心,光这些东西还按不死卢时元。
所以,他得用绝招。
就在这时,张永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最后的审判锤,重重落下:
“赵老先生若还是不信…”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同实质的开塞露,刺向失魂落魄的赵东明。
“那便请移步卢府,开库抄家!”
张永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卷早已准备好的、绘有卢府详细布局的绢帛地图。
这张地图便是钱满仓上贡给他的东西之一,此时正好拿出来用用。
把这张地图“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压在那盖着人头的红布边缘,震得杯盏又是一跳。
赵东明又是被吓了一跳,心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话吗,拍桌子砸椅子的,不过了吗?
而张永春没理会这老登库库直跳的心,反而冷喝一声。
“那卢时元通敌多年,所得北国金珠宝贝、往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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