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推搡,没有淫邪的调笑,只有短促的指令和兵刃有意无意的遮挡。
一众士兵们虽面色冷硬,但动作还算有分寸。
只是沉默地将哭哭啼啼、浑身发抖的女眷们带离正院,送往西边偏僻的柴房区域集中看管起来。
这期间有个婆子腿软瘫倒,立刻被两柄交叉的长矛架住胳膊拎起来,像搬一头良子一样,被两个军士插挑了回去。
凑手的赵露也被两个婆子搀扶着,失魂落魄地跟着人群离去。
临行前那绝望而茫然的一瞥,深深印在赵罄眼底,让他心头又是一阵发虚。
表姑啊,不是我不救你。
实在是你丈夫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你自求多福吧。
很快,喧闹的正院安静下来,只剩下肃立的兵卒和弥漫的紧张气氛。
何木生快步返回,抱拳禀报:“禀将军,府内女眷共二十三人,已悉数迁入西跨院柴房,由两队兄弟轮值看守,保证无虞!”
“嗯。”
张永春微微颔首,目光如电扫过这座雕梁画栋的府邸。
“传我军令,搜!
将此地掘地三尺,也要讲所有可疑之物,尤其是文书、信札、密室、暗格,一处不许遗漏!重点在书房、卧房、库房!”
“是!”
何木生、李小棍这俩军官带着一溜士兵齐声应诺,带着如狼似虎却又纪律严明的士兵们,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入了卢府的各处院落、房间。
之所以说他们如狼似虎,是因为他们的动作格外粗犷,砸门,拆底,翻箱倒柜、撬动地板、敲击墙壁的声音密集响起。
而说他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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