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对于捧日军的名头,熊伟很害怕。
毕竟大周五大禁军可都是狠人,身上都是带着皇命,人人披甲的。
而其中飞缴踏白在南方守海防,御龙直拱卫京畿,控鹤箭班守着南边的交趾一带。
而在北边,这捧日和殿前两司可都是人上人,所有的部队见到自然高一级。
就算他们是大名府的兵,在这些真正的军爷面前,也要低一头。
而张永春见到这位这么懂事,面上笑容也不变,显得十分大度:
“这位监门客气了,职责所在,理解。”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何诗菱已心领神会,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条大银,莲步轻移,伸出手奉到熊伟面前。
“一点心意,给诸位辛苦值守的兄弟买碗酒水,驱驱秋寒。”
张永春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随手为之。
熊伟眼中精芒一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他自然没有丝毫推辞,极其自然地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一条饮子,手腕一翻便塞进了袖袋里,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他再次抱拳,声音洪亮:
“虞候体恤下情,仁义!
兄弟们谢过虞候厚赏了!御粮南运,事关重大,岂敢耽搁?
快,放行!把侧边的拒马也搬开,给张虞候的车队让开通道!”
随着熊伟的呼喝,一众城门官甚至主动跑到了一边,把挡在前面的几个拒马都往外搬了搬。
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人也能推,一眨眼,这群人就给张永春腾出了一条更宽广的大路来。
张永春对熊伟略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