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这片水路!
或者退回陈桥驿暂避锋芒啊!”
但是一旁的老船把头闻言,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连连摆手:
“马东家,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指着水路,语气急躁:
“这水道您也看见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边都是密不透风的芦苇荡子!
若是要掉头,船队得在这窄水里慢慢磨蹭,费时费力!
若是待我等调将过船头来,怕是已经被设伏了!!
再说,那伙水耗子既然敢露头又缩回去,肯定在咱们后面也留了‘尾巴’盯着呢!”
“那,绕路可行吗?”
一旁的李卿赶紧急切道:
“咱们可以绕远些啊!”
老把头又摇了摇头。
“至于绕路便更是无稽之谈。
这附近几十里,能走大船的,就这一条主水道!
你等的小船尚且可行,我等这般大船,想绕?除非弃船登岸,可这么多粮食怎么办?人怎么办?
就算回陈桥驿,那也得能顺顺当当回去才行啊!”
老船把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深知在这片水域被水匪盯上意味着什么。
更别说还是一伙敢对官船打主意的狠人。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而在两个小丫头伺候下,换上了一身黑色皮甲的张永春却像没听见他们的惊恐和劝说一样,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毕竟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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