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侥幸没被弩箭射死、也没被利刃直接撕碎的水匪。
他胸口插着一支断箭,鲜血不断涌出,染红周围的水。
而这时,他看到秃癞鬼,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拼命划水靠近,眼神里充满了对于生命的渴求。
秃癞鬼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
在这种要命的关头,带个累赘等于找死不说,这家伙也没啥救的必要!
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分水刺,在那水匪惊愕的目光中,狠狠一刀捅进了对方的脖颈!
那水匪本来就被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自然是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
“呃……”
水匪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噜,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
秃癞鬼抽出分水刺,一脚将还在抽搐的尸体踹开,尸体翻滚着沉向更深的水底,带起一串血泡。
他看也不看,对着身后的手下打了个冷酷的手势,继续前进!
几人如同索命的幽魂,再次加速,潜向官船那黑沉沉的船底阴影。
和水底下折腾的要死要活不同,船舱内虽然也弥漫着铁器和血腥混合的气息,但气氛却与外面的厮杀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胜利后的肃杀和掌控感。
嗯,铁器是张永春的剑,血腥味是刚才船一翻身,马鸢邈磕到了鼻子流血了。
就在这时,王墩子的声音传来。
“报告!”
“进!”
听到张永春的命令,王墩子这才掀开舱帘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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