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无法把图纸上那干净得不像话的东西和“茅厕”两个字联系起来。
大周的厕所,即便是皇宫大内,或者王侯公卿家,也最多是青砖铺地就到头了。
至于恭桶,那就更不用说了,好一点的,用个红木的马桶,再奢华一点的,皇宫里面的用个沉香木。
但是这种白瓷烧制的奢侈之物,他们是真没见过。
更别说后边还有连带着洗手盆等一众其他东西,一个个都透着大气富贵。
而一旁的王墩子看着他们震惊到失语的样子,那抹淡笑似乎加深了一点点。
这种笑带着一种“你们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意味。
他拍了拍旁边一个装着白色陶瓷件的木箱,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骄傲:
“这算什么。我们将军在福兰镇的大宅,那才叫真正的遮奢。
那净房里头,比这讲究多了。”
毕竟海青兰这回送来的东西,都是正常版本的。
而上回张永春在修建福兰镇的捧日司衙署的时候,用的是海青兰别墅里面拆下来的那些原来为了开因怕准备的豪华版洗漱用具。
什么水晶球,瓷海豚,玻璃棒,电动三温的大浴缸之类的东西,一看就不明觉厉。
而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在众人心中又投下了一颗更重的炸弹。
让万崇军等人彻底陷入了对“遮奢”二字的全新认知和深深的震撼之中。
好家伙,原来上六军的虞候,连拉屎的地方都如此不同凡响?
都是两块肉包着一个窟窿眼,怎么人家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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