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抬起头,目光直视张永春,带着恳求:
“施主,您既有如此济世神药,药效立竿见影,远胜世间凡品,为何不自开药房,广济众生?
以您的身份手段,必能惠及更多黎民!
何苦将这虚名,强加于贫僧这无用之身?
贫僧……只求重修庙宇,再行善举,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神僧’!”
了尘是个正经的和尚。
但是很可惜,张永春不是什么正经人。
听到这番话,张永春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无奈、愤懑与深沉世故的神情。
张大忽悠上线了。
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大师,您久居空门,心存慈悲,视众生平等,这自然是好的。
可您……终究是不知这世间的肮脏与倾轧啊。”
了尘皱眉,这话可不太好听啊:
“施主此言何意?
贫僧虽在空门,亦知人间疾苦,何来不知肮脏倾轧?”
“大师所见之疾苦,多为天灾人祸,百姓流离。”
此时,张永春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切身的痛感,宛如拉拉链夹到了香蕉皮一样。
“而我所言之肮脏,却是人心之贪,权势之恶,盘剥之狠毒!
大师可知,我这药,这制药之法,并非凭空得来?
它乃是我家祖上,历经数代,呕心沥血钻研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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