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通越说越绝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所以说,檀越您既不选第一条路,那贫僧可不就是完了吗?”
张永春听他说完,脸上却露出了然的笑容,成竹在胸:
“原来如此。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禅师只需告诉我一些只有你们方丈自己知道,或者他极为在意、甚至可能引以为憾的隐私之事。
此事也是越隐秘越好,尤其是能触动他心绪的。
剩下的,本将夜自有办法让他‘自愿’做出改变。”
而福通将信将疑地看着张永春,但见他神色笃定,不似作伪,再联想到他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和拿出的那些惊世“佛宝”,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太想当方丈了。
反正也是这一哆嗦,他咬咬牙,凑到张永春耳边,压低声音,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福安方丈的几件陈年旧事、修行上的某个执念、甚至是一段不为人知的早年憾事,悉数道出。
而这些事,若非他作为监寺常年接触寺务核心,又处处留心,绝无可能知晓。
张永春仔细听着,眼中精芒闪烁,默默记下,嘴角那抹笑意越发深邃。
哎呀,太刺激了,这老和尚还有这过去呢?
听完,张永春站起身:
“好了,禅师在此稍候。本官还需再去见方丈一面。”
福通一听,刚放下的心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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