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已经开业营卖了?”
“就在内外城交界那头一条街里,铺面挺新。
还没正式开业呢,今天就是挂出这幅画来,引了好多人围观。”
马少波赶紧老实回答。
而马震源沉吟片刻,忽道:
“既是如此,这几日,你多去那铺子周遭走动走动。
若它开业,便去捧个场,别管卖的是什么,哪怕是亵衣马桶也买些回来。”
马少波闻言一愣,旋即疑惑道:
“父亲,那是哪家勋贵的买卖?
值得您如此上心?”
他印象里父亲对商贾之事向来不甚在意。
大周也是这样,王爵看不起文臣,文臣看不起武将,武将看不起衙内,衙内看不起士人,士人看不起乡绅。
至于乡绅之下,那都是畜生了,不在讨论之中。
最起码大周是这样的。
而马震源瞥了儿子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你总算开了点窍”的欣慰意味:
“总算没傻透腔!
我问你,你可知京里新封的那位张县男?”
马少波一愣,随后赶紧点头。
张永春封爵那天其实没有特别通知,但是架不住那天因为九州鼎的事情出动的部队和官吏多啊。
工部礼部都知道了,再加上禁军。
这消息一眨眼就在京里传遍了。
“张县男?知道啊,可大周男爵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蠢材!”
看到儿子的聪明就跟五十岁老男人炕上一样,只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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