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内突然一下子陷入了寂静中，氛围很压抑。
良久后，殷尧才道：“我......”明明已经到嘴边的话，突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稽泫墨像是知道他的为难，最终还是不舍，才道：“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我来问，你回答你想回答的，可好？”
殷尧点头。
稽泫墨道：“我们以前认识？”
殷尧斟酌一下，道：“算是。”这回答也不算错。
稽泫墨皱眉，接着道：“我们以前是情侣？”
殷尧猛地抬头看向男人，仔细观察男人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什么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同时间男人也在观察着他的神色，稽泫墨眸色暗了暗。
殷尧收起脸上情绪，不解道：“你怎么会这么问？”说完，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脸。
稽泫墨神色不变，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有什么疑问，之后我再来跟你讲，可好？”
“好吧。”殷尧妥协的很快，淡定无比的丢出一句，道：“是夫夫。”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稽泫墨脑中炸响，但很快他还是压下心中上涌的莫名情绪。
恢复一贯面瘫，继续道：“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
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紧张。
殷尧肯定道：“没有，不会认错。”不可能认错的，之前也许会不确定，但自从见到小艾斯之后，所有的不确定都被推翻了。
这男人就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