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宫瑾喜欢伺候人,而是他实在觉得她现在软的跟抽了骨头似的,别说去溪边擦拭身子了,就是多走俩步路恐怕都会摔倒。他不理她,又抽了碎布去溪边搓洗。
花吟面上飞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怒骂,“大爷!老子都说了自己来了!你扯什么能啊!”所谓羞到极致反厚颜无耻,她也不要南宫手上的那块布了,撩起裙摆用力一扯,没扯动。
南宫瑾好半天没动静。
花吟扯了许久没扯动,又用牙咬,也是撕扯不掉,这才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半分气力都没了,放了裙摆,刚一抬头,就见南宫瑾正蹲在她身前,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花吟吓了一跳。
南宫瑾说:“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试试?”
什么话?你丫的阴气森森的什么意思?老子说什么了?
老子……
南宫瑾久等她不语,捏住她的下巴,就将她的唇喂到自己嘴里。
花吟疯了!
什么人啦!一言不合就亲嘴!
良久,南宫瑾放开了她,花吟就跟被恶鬼吸去了精气神一般,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南宫瑾说:“下回再让老子听到你说一句脏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花吟是想挑衅来着,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了,忍不住嘀咕了句,“以前我还道你这人坏脾气是无药可救,但在女人方面和凤君默一样是个守礼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的厚颜无耻。”
如果说花吟只是骂他,骂的再狠,他也只会觉得痛快,偏偏她好死不死的提到了另一个男人,这点,南宫瑾就忍不了了。
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将自己和别的女人作比较,同样也没有哪个男人疼爱着自己的女人,却从女人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南宫瑾何其小心眼,当即就醋了。
“哦?凤君默噢,听你这意思,他要是不守礼,你还就从了?”
花吟只觉得他脑回路清奇,根本不可能的事假设这个可能简直有病,怒道:“凤君默是正人君子,你别污蔑他。”
南宫瑾执着的点却实在是不可理喻,他揪住不放道:“你还没回答我,他要是像我这样对你,你还真就从了?”
废话!那男人真要强、奸一个女人,女人能反抗得了吗?就像刚才你那样。
花吟想起方才,脸红似血,心跳加快,再不敢看他。
南宫瑾只当她默认了,怒了。
恰巧大海领着俩个丫鬟走来,远远的,也没敢靠近,试探性的喊了声,“主子?”
南宫瑾正想走开生闷气去,闻言,将手中的碎布往岩石上一丢,起身走了。
大海迎上来,笑容满脸,正要说些讨好的话,却见南宫瑾脸色难看,再不敢多说一句。
天逐渐亮了起来,因着天寒,俩个丫鬟只将花吟身上略略清理干净了,就给她换了衣裳。
大海虽然是净过身的,伺候贵人本没大要紧,奈何花吟觉得他就算阉了也是个男人,偏是不让他伺候。
大海心里啊,五味杂陈啊!不过被人肯定他还是个男人,感觉还真不错!
宫女伺候花吟换衣的时候,因着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呼了一声,大海一惊,回头瞧了一眼。
就见花吟背上青紫交错,他半晌没反应过来。当时大海也就二十出头,尚且不污,还算得上很纯洁的,因此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主子这也太狠了吧!做那事就那事吧,怎么还将人家娇嫩的姑娘折腾成这样!
太狠了!
唉……不是奴才看不过眼,实在是,你都已经那么欺负人家姑娘了,你怎么还好意思黑着个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