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以前就停留在理论设想里,合成路径不明朗,实验室条件迭代了上百次,连个稳定的样本都没摸着门道!保密级别又高,想找外面同行探讨都没可能,抓瞎!”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技术人员的耿直和面对未知的焦躁。
“都一样”
隔壁工位负责超精密结构光刻的李工接口,他声音更低,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监控器似的:
“我们的活儿也不好做,分配到的是外壳内层的‘亚毫米级精密网格蚀刻’,图纸给的拓扑结构和通道尺寸,要求误差控制在一个匪夷所思的纳升范围,现有的高能束流设备稳定性根本达不到。”
“每次微调参数都跟撞大运一样,损耗率太高了,我感觉我们像是在造一台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光刻机核心部件。”
她的目光透着一丝困惑,仿佛无法理解这些任务背后的全貌。
“最奇怪的是”
张海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成了气声:
“你们有没有发现,手里的任务特别“碎”?每个人,甚至每个小组,负责的都是很小的一块拼图。”
“材料制备、结构加工、能量场模拟、信号编码解析……这些部分被严格分割,项目启动会开了那么多场,方案全文?没见着!核心设计理念?绝口不提!”
“上面只告诉我们‘解决这些技术瓶颈是关键’,至于这些东西最后要组装成什么玩意儿,干吗用的?只有曹部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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