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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克雷研究所确实没少动用关系,而且在官方没走通的情况下,又把主意打到了私交上。
终于在一次通过斯梅尔教授的联系下,他们得以跟洛珞本人进行了一次越洋的视频通话。
“洛先生,这是无上的荣誉……”
麦克爵士的声音通过电脑传出,带着难以置信的恳切。
他甚至搬出了2004年佩雷尔曼的“前车之鉴”——数学界的“隐士”传统似乎又要被强化了。
“谢谢您,麦克·安德森爵士。
”屏幕另一端,洛珞的面容清晰而平静
“理由此前已说明:我确实因为个人原因,无法脱身,而且基本两年之内都没有过去领奖的可能了。”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讨论一笔一千美金的论文稿费。
“可是……”
麦克爵士还想挣扎一下,不过注定是徒劳的。
通讯切断。
麦克·安德森颓然靠向椅背。
助手匆匆而入:
“《自然》、《科学》要求评论,《泰晤士报》头条标题:‘数学新王:荣耀之门为他敞开,他却亲手关闭?’华尔街日报更直白:‘东方天才视百万美金如尘土!’……我们怎么办?”
克雷研究所视频通讯被切断的嗡鸣声,仿佛是这场席卷全球舆论风暴拉响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