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份鬼力已经混杂到一起，但杨柳在仔细分辨下还是能看得出来，一份力量的“密度”明显更高一点，而另一份就稀薄的多。
双方混在一起就像是油和水混杂，普通的超凡者可能只能看出这是一份鬼力，但杨柳能將其辨別出来。
“有鬼魂……袭击了另一只鬼魂？”杨柳看著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有些挠头。
虽说在长时间的累积下，日本区域的鬼魂分布的密度相当之高，但鬼魂之间互相战斗的可能性却很小。
主要鬼魂都是以实现自己的执念为第一要务的生物，没有閒工夫去理其他的事。
杨柳至今也就见过一次，而发动袭击的鬼魂之所以会做这样的事，是因为那只鬼魂就是被它所袭击的鬼魂生前所杀。
“看这鬼力的强度……另一只鬼魂都已经达到恶灵级了吧？”
难不成是这个学生在生前也曾经杀过什么人？
可能性虽有，但概率很低。
“而且……这只恶灵未免把自己隱藏的太好了。”
杨柳又回到那个学生坠楼的地方，仔细分辨了一下地上的鬼力，確认没有另一只恶灵的残留。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刚诞生的怨灵身上的鬼力稀薄，所以鬼力的残留少可以理解。
以恶灵级鬼魂身上鬼力的强度，除非刻意收敛，不然只要经过的地方都会遗留下一定量微弱的残留。
但杨柳一路走来並没有发现別的残留，甚至杨柳怀疑如果不是在校门口的位置出手一次，这只恶灵恐怕能一直瞒天过海。
“一只恶灵……会有意识地隱藏自己？”
这件事情背后的含义可就有得深究了。
没有放弃，杨柳立刻离开学校开始四处搜索。
他的运气不错，虽然大概在门口的时候新生的怨灵就已经被那只未知的恶灵所消灭，但这傢伙还是在路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能力在第二次进化完成后，除了身体素质，杨柳对鬼魂的“视野”也进一步增强。
哪怕是灵体消散的痕跡只要时间不长他也能看到——就像是活人留下的指纹，或者是受伤时留下的血跡一样。
循著这些痕跡，杨柳很快来到了能古岛城镇上的一处位於角落的小楼旁边。
“杨……老师？您怎么在这儿？”
疑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杨柳转头便看到了提著一堆蔬菜杂物的佐佐木丽子。
对方同样是能古中小学的老师，也是佐佐木墨也老师的妻子，似乎教的是化学，因为办公室在教学楼二楼，杨柳一般见不到对方。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超市回来。
“佐佐木老师……您怎么在这里。”杨柳对著她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您这话说的，这里是学校老师的宿舍，当然能看到我。”
佐佐木丽子笑了起来，主动帮杨柳打开了小楼的大门：“你是来找墨也的吧？不好意思，他现在应该还在帮竹下副校长处理那个跳楼学生的事情，还没有回来，要不要先进来坐一坐？”
“好，麻烦您了。”
看了一眼这个教师宿舍，杨柳对著佐佐木丽子礼貌地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