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熔化。
顾迎清仰头张唇承受、回应,心中有声音在叫嚣,还能吻得更深些,再深些。
今日出席公众场合,他身上有特殊的低调的男香,香调偏沉偏冷,贴合他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的形象,好正经。
可他的所作所为又好不正经,就像他那层正经外衣下汹涌咆哮的男性荷尔蒙。
顾迎清被吻得胸腔氧气稀薄都恋恋不舍,虽然被他搂住身体,力道甚至大得使她脚尖微微离地,但她抵不过心中的下沉感,只得抱住他的肩背,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这一刻她生出不管不顾的念头,只想抓紧眼下这秒钟。
吻在激烈与缠绵之间反反复复,不知几个回合,顾迎清唇舌都已经麻木。
她明显感觉程越生呼吸已经重得不像话,她扶住他的肩膀,稍稍推开他。
顾迎清水眸触碰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立马又气喘吁吁地垂下眼去,闷在他胸前说:“我想在这里多待会儿再回去……”
言下之意,你再忍忍。
程越生不置一词,埋在她颈间有一会儿,松开她去了车那边。
顾迎清在他抬头的瞬间,察觉他额头青筋都还绷着。
她将一字肩的衣领往上提好,又理理散开的裙摆,抬手撑着平台高至胸前的围栏,手脚都还发软发颤。
程越生打了个电话,叫人送烟和打火机过来,不多时,便有个面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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