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思忖片刻果然提问:“那你应该知道他大学时打冰球?”
谭令答道:“对,我还看过他比赛。”
他还以为顾迎清要问,程越生大学时有过多少女友这种问题。
谁知顾迎清之后也只是问了问程越生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成绩如何,随便聊了两句,便没再问其他。
每次开口,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想象之外。
顾迎清真正想问的,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饭后离开,两人上去停车地。
池颂见他们要走,叫人从酒窖拿了瓶木盒包装好的红酒,亲自递给顾迎清。
“见面礼。”
顾迎清诧异:“这怎么好意思。”
池颂:“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酒多。”
顾迎清收下道谢。
“不用客气,下次再来。”池颂替她拉开副驾驶门。
到了家,顾迎清仍是晕晕乎乎回不过神。
她把酒拿出来,随手放酒柜里。
回到书房,地上还摆着两幅未完成的画和一堆凌乱的画具和颜料。
她蹲到画前,再次拿出盒子里的胸针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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