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脸色略微一变,斟酌片刻后,答:“是。”
“我就猜到,”邓荣涛叹息,“事情刚出来的时候我没往你身上想,后越琢磨越不对劲,沈家遭遇的这些,背后的人像是又被而来。我想到德信和时宁能源关系,加上以前你家出事后传出的那些流言,才想到你……”
程越生靠着楠木椅背,静静听完,说:“邓叔,您当初因为程家的事受累,生涯若是顺利,如今也是一把手了。好不容易再起来,我不想再把您牵扯进来,希望您别责怪。”
他说罢,微扬了扬手,以茶代酒敬对方。
“你不用说这种话,都是命罢了,我没怪过谁。”邓荣涛喝过茶,说,“当初事发突然,我很快被人盯上,即便有传言说与沈家有关,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去调查,接着就调岗到南江。你这么多年没动静,还以为你已经查证,这事与沈家无关。”
“您当时沉默是对的,要是把自己搭进去,程家欠您的就说不清了。”程越生转着茶杯说,“而且沈进友和他同谋手段周密,其中细节早已无从查证,其实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邓荣涛搁下茶盏,怅然道:“谁能想到呢,你爸出事的前个周末我们才打过牌,哪里料得到……我没有劝你的意思,只是沈进友阴险,当初你爸都栽在他手里,你爸就你这一个孩子,可千万别把自己赔进去。”
程越生说:“您放心,我有数,这件事您就当做不知道。”
“我既然知道,哪能装作不知道?”邓荣涛还是叹气,“我只能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能帮上忙的我尽量帮。”
程越生点头:“多谢。”想了想,徐徐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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