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冒药一会儿还是得继续吃。”程越生平躺着,屈起条腿,被子因为他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响。
顾迎清没说话,隔着浴袍,灼热的男性体温烤煨着她。
上次这样亲密无间躺在同一张床上,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久到顾迎清现在会觉得处境尴尬,以至于行为忸怩。
她一味想往旁边挪去。
想到先前那个梦,程越生舍不得放手,告诉她:“那边脏,你昨晚出了汗。”
“我也脏,你松开,我想去洗澡。”
程越生一听到“洗澡”二字,后脑勺就发紧,声音不自觉一沉:“刚退烧,洗什么澡?”
察觉她一僵,他搂紧,轻声:“不嫌你脏,你安静点,好好休息会儿。”
顾迎清记得昨晚的事,回忆不起动机,只觉得人在当下那一刻被什么操控,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会很舒服的,既可以缓解头痛,也能止住心里的难受。
回过神来,她心下悚然。
那样的感觉突如其来,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发生。
一想到这儿,就令她觉得荒凉无望。
顾迎清按捺住心神,说:“……我想起来穿衣服。”
程越生直接把自己身上的浴袍脱了,随便一拉,裹在她身上。
穿上好,免得他也煎熬。
时间还早,顾迎清也确实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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