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晚上去程婉黎那里接程之兖,他儿子在北城玩雪没事,结果回南江遇见降温,下飞机闹脾气不穿外套,受了凉,这两天都没去幼儿园。
昨天发烧,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要人哄着陪着。
今天下午好了,就开始气他姑婆带他离开北城,专门跟人对着干表达愤怒。
衣服不好好穿,饭不好好吃,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地上玩玩具,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喊他也装聋。
他爸来时都已经过了饭点,程之兖还没吃饭,程婉黎叫他也不答应。
程越生火一来,刚亮出巴掌,程之兖脸一皱就开始哭,豆大的眼泪往下掉,捂住脸伤心欲绝。
程婉黎反倒开始怨怪程越生太过严厉,要学会正视小孩子的情绪,不能一味用父威压制。
程越生说:“次次放任他无理取闹,以后岂不翻天?”
程婉黎说正常,“你小时候比他更难管,软硬不吃,好歹兖兖自己脾气过去了,跟他讲道理他就明白了。”
“别总拿我以前说事。”
姑侄俩坐在另一边沙发上讲话,对那团背对他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小背影视若无睹。
“他是你儿子啊,多少有遗传呐,你到底懂不懂?”程婉黎乜他一眼,苦口婆心,“而且你们父子俩成长环境不同,你有妈都那样,何况兖兖没有妈妈,大多时候乖巧嘴甜,实属难得。”
程之兖听见“妈”字,动动耳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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