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除了残疾的赵柏林和身体虚弱行动迟缓的赵鸿槐,几乎所有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许安融与那几人拉开距离,身上的披肩滑落在地,激动到脖子发红:“好你个赵缙,人前装清白干净,人后无恶不作,玩得比谁都野!如今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抢在前头替赵缙狡辩:“这种东西,谁知道是不是P的?随便拿个视频或者图片,还有所谓的流……”
“很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程越生打断她,“刚好手上也有他几个月前的毛发检测记录,想反驳是不是?可以,你也拿出证据来自证。”
他指指赵缙,“昨晚从北城回来之后又爽了吧?说说,你想血检尿检还是毛发检测?”
赵笙心惊胆战,脸色刷白。
赵缙一言不发,保持沉默,思考应对方案。
心下不确定地细算几个月前到底是多久?他上一次复吸是什么时候来着?
程越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竟在不知不觉中拿到他的毛发样本……
昨晚他去的饮泉路,私密院落,里面也只有几个自己人和随从。
赵柏林握着轮椅把手,暗中瞪向一声不响的赵缙。
赵柏相质问赵缙:“你昨天去北城了?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