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哪里是床,哪里是衣橱,哪里有尊青瓷落地花瓶,哪个方位又放有一张高背单人沙发。
依稀有个人,站在床边,靠着沙发椅背。
顾迎清摸到开关,灯光大亮,隐在黑暗中的人也现出原形。
赵缙立在那里,朝她笑了一眼。
那副清隽少年的面孔被年月打磨得轮廓分明,没有眼镜遮挡那双眼更显气质阴沉。
顾迎清并未正眼看他,着急地推开洗手间的门看有没有孩子的踪影,又去开衣橱门。
“我儿子呢?”
到处没找到,她直接上前,抬手就想要抽他一个巴掌。
被赵缙拦在半空,她双眼瞪得血红,“我问你我儿子呢?!”
“好一个你儿子!”赵缙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力气大得恨不得将掌中的手腕拧断,“你骗得我好苦,害得我差点满盘皆输!”
这都是他造的孽,他竟然好意思!
想起他为了利益地位财产做的一切,让顾迎清觉得恶心至极。
但她早就明白,此人已经无药可救,他不会后悔,不会对任何人觉得愧疚,只会懊恼棋差一着,碰着了比他技高一筹的人。
顾迎清懒得和他讲,“大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动小孩子。”
“那我的孩子呢?”
顾迎清一懵。
他说:“王师茗肚子里那个孩子,你知不知道它对我多重要?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王师茗怎么会打掉孩子,我和王家的婚事又怎么会告吹?你不会是还对我有什么想法,爱之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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