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全场寂静,上百双眼睛盯着那个年轻女人。
有人还在反应中,怀疑自己听岔,有人打瞌睡走神没仔细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乌压压的坐席上,人人身着黑白配色,有种黑白片时代默片戏剧的荒诞感。
而沈纾纭背后便是花台,巨大一张赵鸿槐的遗像摆在正中央,一双精锐的眼沉沉地看着这一切。
渐渐地,不明所以的人悄声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讨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什么什么?她说什么?谁的母亲?”
“赵星淮,她说她是赵家那个小孩儿的妈。”
“啥?赵、沈不是好多年不对付了吗?沈纾纭还给赵家添了个孙子?”
“死亡笑话啊,沈进友的爹搞死了赵鸿槐的亲妹妹,他女儿还赵家一条命,怎么不算补偿呢?”
“妈呀,好怕赵老掀了棺材板跳出来……”
“……你能别讲这么恐怖的话么?”
谁都知道赵鸿槐就躺在后面的天价金丝楠木棺材里啊啊啊!
坐在左侧第一排第二个位子的赵缙下意识看向许安融,又看看场周,安保蓄势待发,似乎是在等人下令。
他颇觉古怪,一时间不知会发生什么,抬手假装正了正领带,掩饰如坐针毡的慌乱,匆匆往坐席之间扫了一眼,才发现很多人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