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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温惠放异彩 月轮斗裂地(1 / 2)

第193章温惠放异彩月轮斗裂地

“铛——!”

金铁交鸣之声陡然炸响,震得擂台四角悬挂的猩红锦旗簌簌抖落细碎尘埃,连空气都似被这股锐响震得微微发烫。

温惠手腕轻翻,长剑斜挑而出,剑脊精准撞上温玉衡铁尺的棱边,那股看似轻柔的力道里竟裹着一缕刁钻暗劲,顺着尺身节节窜进温玉衡掌心。

他只觉虎口一阵发麻,铁尺险些从指间滑脱,踉跄着后退半步,脚掌在台面上蹭出浅痕,才勉强稳住身形。

先前眼底的轻慢早已被凝重取代,他紧攥铁尺,喉结微滚:这女子的剑劲竟如此刁钻,绝非只会摆弄架子的庸手。

要知他手中的带棱铁尺是洛水门独门兵器,三寸厚的尺身混铸玄铁,边缘磨得锐利却无尖刃,抡起来能砸裂碗口粗的坚木,格挡时可硬抗寻常刀剑,向来以力破巧,今日却被逼得这般狼狈。

温玉衡深吸一口气,沉下腰腹稳住下盘,双手紧握铁尺猛地旋身横扫。

铁尺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直逼温惠腰侧,尺身划过空气时,竟隐隐扯出“裂风”的锐响,连台面上的木屑都被卷得纷飞。

这“寒江扫岸”本就是洛水门以力压人的基础杀招,寻常人若硬接,手腕少说也要被震得脱臼。

温惠却半步不退,脚下须弥游踪步骤然加快,身形如风中柳絮般向后飘出半尺,衣袂轻扬间,恰好避开铁尺的横扫。

未等温玉衡收招,她足尖在台面轻轻一点,借着反冲力向前掠出,长剑贴着身侧划出一道冷冽寒光,剑尖直指温玉衡握尺的右手腕——角度刁钻得正好卡在铁尺回防的死角,连半分闪避的余地都不留。

温玉衡只觉手腕一凉,下意识旋尺格挡。

“铛”的脆响再次炸开,震得他手臂发麻,不得不再次后退,少年人的傲气被彻底激起,额角青筋微跳:“师姐好生刁钻!”

话音未落,他猛地踏前两步,铁尺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竖劈而下,直砸温惠头顶。

这“怒涛裂石”是洛水门成名绝技,需将内劲尽数灌注尺身,砸下去能劈开半尺厚的青石板。

温玉衡虽未完全掌握,也使出了七八分力道,台面都被他踏得微微下沉,木缝里渗出细碎木屑。

台下众人纷纷屏息。

化府玄宗宗主沈清砚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赞许,指尖不自觉地跟着微微点动。

而玄微斋斋主苏隐棠蹙起眉头,指尖轻叩桌面,轻声道:“太过刚猛,恐难持久”。

唯有元照依旧从容,指尖轻轻叩着桌沿,目光落在温惠那柄泛着冷光的长剑上,嘴角噙着一丝淡笑,不见半分担忧。

擂台上,温惠见铁尺如泰山压顶般砸来,眼神终于微变,却未露半分慌乱。

她不再只凭身法闪避,手腕一翻,长剑“嗡”的一声轻鸣,剑身震颤间带起细碎剑风,吹得台面上的木屑轻轻打转。

脚步向左侧横跨半步避开正面攻势,同时长剑斜斩而出,剑尖擦着铁尺边缘划过。

“嗤啦”一声,锋利的剑刃竟在厚重铁尺上留下一道浅痕,玄铁混铜的尺身泛起细微火。

温玉衡心头一震,握着铁尺的手微微发紧——这玄铁混铜的铁尺,寻常刀剑连印子都留不下。

直到瞥见元照,他才猛然想起异界山庄庄主是江湖闻名的锻造大宗师,这剑定是元照亲手所铸。

羡慕刚涌上心头,温惠已借着斩剑的力道旋身,足尖在他铁尺上轻轻一点,身形如鸿雁般向后飘出三尺,衣袂翻飞间,稳稳落在擂台另一侧,连发丝都未乱半分。

不等温玉衡回神,温惠手腕再次翻转,长剑挽出一个圆润剑,剑影如星点般散开,朝着他周身大穴刺去——招式虽不狠厉,却招招不离要害,逼得温玉衡不得不凝神应对。

“铛!铛!铛!”剑尺相撞的声响密集得连成一片,在院落里反复回荡。

温玉衡双手握尺左挡右架,铁尺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

可温惠的剑却如灵蛇般刁钻,总能从铁尺的缝隙中钻进来,步步紧逼,将他逼得连连后退,脚跟在台面上蹭出一道道浅痕。

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台面上晕开细小水渍,呼吸渐渐粗重,原本沉稳的步伐也乱了章法,先前那股“胜券在握”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又一次剑尺相撞时,温惠突然变招,长剑不再直刺,反而向下一压,剑脊重重磕在铁尺中端。

“砰”的闷响里,温玉衡只觉一股巨力顺着铁尺窜进手臂,铁尺竟被生生压得向下弯曲,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撑在台面的手微微发颤。

此时温玉衡心想:他若是也能有如此利器,怎么像现在这般狼狈?

趁他身形不稳,温惠旋身欺近,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长剑横在他脖颈前一寸处,剑尖的寒光映得他瞳孔骤缩,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公子,承让了。”温惠收住剑势,语气依旧平和,可握着剑的手却稳如磐石,不见半分颤抖。

温玉衡僵在原地,握着铁尺的手紧了又松,指节泛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良久,他猛地将铁尺狠狠插在台面上,咬着牙,声音带着几分不甘:“我……我认输!”

“温公子,刀剑无眼,方才比试若有不慎伤到你的地方,还请见谅。”温惠温声说道,语气里不见半分傲气。

“哼~不过是仗着兵器之利,有什么了不起。”温玉衡低声嘟囔着,头也不回地跳下擂台,衣摆扫过台面时带落几片木屑。

他声音虽小,却瞒不过在场内力深厚的众人,台下各派掌门纷纷暗自叹气:这般输不起,日后难成大器。

牟春脸上依旧维持着温和笑容,眼底却闪过一丝怒火。

他这人一向好面子,对门中弟子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管你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明面上你都得能上得了台面。

温玉衡今日的表现,无疑让牟春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他斜眼瞥向身旁的顾寒川时,顾寒川吓得身子一哆嗦,在心里把温玉衡狠狠骂了个遍:当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台上,温惠朝着台下拱手行礼,声音清亮:“还有哪位想上来请教?”

元照本望着台上的温惠,余光却瞥见不远处走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中年女子。

那女子约莫三十许年纪,容貌温婉清丽,坐在栏杆上,身姿轻盈得像幅水墨画。

只是她双目清澈如孩童,脸上带着天真懵懂的表情,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绣着莲的枕头,低头对着枕头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更加让元照惊讶的是:仔细看去,她的眉眼竟和阿青有几分相似。

牟春也很快看到了她,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招来身边一名洛水门弟子,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弟子快步走到女子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女子立刻露出欢喜笑容,蹦蹦跳跳地跟着弟子离开了。

直到女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元照才收回目光。

她心里虽然惊讶,但却并未将女子放在心上。

这世上容貌相似的何其多。

此时,化府玄宗的队伍里已跃出一道身影,稳稳落在擂台上:

“在下化府玄宗云香香,请师姐赐教!”

那女子与温惠年纪相仿,个子略矮些,举止间却透着几分利落。

“请赐教!”温惠拱手还礼,姿态端庄。

两人同时举起兵器。

云香香手中的一对子午鸳鸯钺泛着赤铜光泽,与温惠的长剑虽形制截然不同,但却同样适用于灵活缠斗的兵器。

“铮——!”

长剑与双钺相触的瞬间,刺耳的金铁交鸣直刺耳膜,连台下众人都下意识皱了皱眉。

温惠只觉虎口一阵酥麻,云香香的双钺上竟裹着一股黏滞内劲,似要借着碰撞的力道将她的剑往旁侧带,打乱她的剑势。

她当即沉腕凝力,剑脊猛地向上一抬,硬生生将右钺顶开半寸,同时左脚尖在台面上狠狠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向左侧窜出——方才那瞬息间,左钺的寒光已擦着她的衣襟掠过,布料被划破的“嗤啦”声清晰入耳,衣摆处裂开一道小口。

云香香见一击落空,双钺当即旋出两道赤芒,左钺直取温惠后心,带起凌厉破风;右钺却陡然下沉,钺尖贴着擂台木板划出一道深深沟痕,木屑飞溅间,竟绕到温惠脚后,想要锁住她的下盘,断她退路。

温惠听得身后破风声响,不回头也知险情,右脚猛地向后一蹬,借反冲力凌空跃起半尺,身形悬在半空时,长剑顺势向下劈落,剑刃带着凌厉劲风,直斩云香香握钺的手腕,逼她回防。

云香香瞳孔骤缩,不敢怠慢,连忙收钺回防,双钺交叉成十字挡在身前。

“铛!”巨响声中,长剑劈在双钺交叉处,赤铜刃身被压得向下弯曲,云香香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手臂窜进肩背,踉跄着后退两步,脚跟在台面上磕出两道浅坑,才勉强稳住身形。

可她反应极快,转瞬便调整好姿态,双钺再次展开攻势,左钺虚晃一招,引温惠格挡,右钺却借着这分神的间隙,陡然向上挑起,钺尖直指温惠咽喉,寒气已逼得她颈间肌肤微微发紧。

温惠不敢怠慢,头猛地向后仰去,身躯几乎与台面平行,长发垂落扫过台面,同时长剑自下而上撩起,剑脊精准撞在右钺内侧。

这一击她用上了十足内劲,云香香只觉右钺传来一股刁钻力道,握钺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松开半分,钺身险些脱手,连忙用另一只手扶住,才稳住兵器。

温惠怎会放过这破绽,足尖在台面上轻轻一点,身形如蝶翼般轻盈旋到云香香左侧,长剑贴着身侧划出一道寒光,剑尖直指她收钺时露出的左肩空当。

那是她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间隙,正是最易中招的时刻。

云香香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侧身闪避,可左肩仍被剑风扫过,布料瞬间裂开一道口子,皮肉已渗出细密血珠,微微泛红。

她咬牙忍住疼痛,双钺再次展开攻势,左钺横向扫向温惠腰侧,右钺则向上挑起,两道寒光一上一下,将温惠的闪避路径彻底封死,不留半分余地。

温惠见势不妙,长剑陡然加快速度,剑影如密雨般洒向云香香周身,剑尖所指,皆是她持钺的手腕、心口这些要害之处,逼得云香香不得不回防,暂缓攻势。

“叮叮当当!”碰撞声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火星在二人之间溅起又落下,落在台面上烫出细小黑点。

擂台木板被二人的足尖踏得微微震颤,连周围的空气都似被这股凌厉的气劲搅得发烫,带着几分肃杀之意。

云香香的双钺越来越快,赤铜刃身在阳光下泛着刺眼光芒,每一次劈刺都带着沉闷破风声,仿佛要将温惠的剑硬生生砸飞,逼她露出破绽。

温惠则借着灵活身法,在双钺的缝隙中辗转腾挪,身形轻盈得像片羽毛,长剑如灵蛇般刁钻,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递出杀招,打乱云香香的节奏。

忽然,云香香眼神一厉,左钺猛地向前一送,看似要直刺温惠心口,实则是虚晃一招;右钺已悄然绕到温惠身后,钺尖贴着她的脊背轻轻划过,带起一阵凉意,想要趁她不备偷袭。

温惠察觉背后寒意,猛地旋身,长剑向后撩起,恰好挡住右钺,可左钺的寒光已近在咫尺,距离她的胸口不过半尺。

她不及细想,手腕快速翻转,长剑自左钺下方钻过,剑尖直指云香香的小腹,攻敌之必救,逼她回防。

云香香大惊,连忙收钺回防,可温惠这一剑蓄势已久,剑身上裹挟的内劲远超此前,绝非轻易能挡。

“铛!”又是一声巨响,双钺被长剑撞得向两侧弹开,云香香只觉手臂发麻,气血翻涌,喉咙里泛起一丝腥甜,踉跄着后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虎口已渗出鲜血,顺着钺柄滴落在台面上,晕开细小血点。

未等她喘息平复,温惠已如影随形般欺近,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长剑贴着双钺的缝隙钻进去,剑尖稳稳停在她心口前一寸处,剑风扫得她胸前衣襟微微颤动,带着刺骨凉意。

云香香僵在原地,握着双钺的手微微发颤,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片刻后,才缓缓放松紧握双钺的双臂,声音带着几分认输的坦然:“师姐实力非同凡响,师妹甘拜下风。”

温惠收回长剑,对着云香香拱手笑道:“承让了,师妹这对子午鸳鸯钺使得炉火纯青,招式连贯利落,我也不过是侥幸获胜罢了!”

两人一番互相吹捧之后,云香香拿起双钺,纵身跳下擂台,回到化府玄宗的队伍中。

温惠刚收剑,台下的赞叹声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化府玄宗宗主沈清砚率先抚掌,声音洪亮得传遍整个院落:“好一个以巧破巧!温姑娘这剑不仅快,更准得惊人,每一剑都精准卡在对手破绽处,这份眼力与应变,吾门下弟子多有不及也!”

他说着转向元照,语气里满是赞赏,“元大师教出来的弟子,果然是青出于蓝!”

元照连忙摇头,笑着解释:“非我之功!她的本事可不是我教的!”

然而众人并不相信,除了超一品高手的元大师,还有谁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弟子?

然而他们只顾着在意实力的强弱,却忽略了,元照的年纪比温惠可要小得多。

青云观观主白云道人也跟着点头,手指还在轻轻捻着胡须,目光落在擂台上未散的剑风余韵上,语气里满是感慨:

“姑娘的一身功力,既没丢须弥游踪步的灵动飘逸,又藏着剑招的凌厉狠绝,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分毫不差。年纪轻轻,竟能将两种不同武学融得这般自然流畅,实在难得,难得啊!”

七星楼楼主牧渐鸿也附和着,眼神里带着几分惊叹:“我原本以为陆春的刀法已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今日见了温姑娘才知天外有天。她不仅武功好,气度更难得,赢了比试却能不骄不傲!”

就连一直没怎么开口的玄微斋斋主苏隐棠,也对着元照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满是认可:

“温姑娘的剑,快而不躁,利而不狠,出招有分寸,可见平日教她的人不仅重武功招式,更重心性打磨。不愧是元大师门下,底蕴深厚。”

元照听得哭笑不得,连忙再次解释:“真不是我教的!”

众人闻言依旧不信,只觉得元照谦虚,随即赞叹声更盛。

接下来,温惠又与其他几派的弟子进行了切磋,无论是面对刀客的刚猛,还是剑客的灵动,她都应对得游刃有余,均获得了胜利。

直到内力渐渐耗尽,才在一名玄微斋弟子的手下落败,虽败却依旧从容,拱手认输时不见半分失落。

这时,丹霞派掌门厉烬河起身,对着元照拱手行礼,语气满是敬佩:

“异界山庄弟子的实力,当真是让厉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随即他话锋突然一转,“近日我丹霞派偶尔间得了一套合击之阵,不知可否向异界山庄弟子请教一番?”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嗤之以鼻,觉得这厉烬河有些虚伪了,你向向别人下战帖就直说嘛,搞这些弯弯绕绕。

合击之阵若非长久联系配合,怎么可能发挥出得出威力?说什么近日所得,不过都是托词。

元照一听,这不巧了嘛,她家姐姐们所修习的《明月剑法》,正是一套擅长合击的特殊剑法,人数越多,能够发挥出的威力便越强。

她轻轻一笑:“既然厉掌门盛情,我们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元大师果然爽快。”说着厉烬河挥了挥右手,随即就见四名身穿同款紫衣的丹霞派弟子同时跃上擂台。

只听他们齐声说道:

“丹霞派弟子郭江。”

“丹霞派弟子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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