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纷纷一愣,没见过这么囂张的。
“干他!”
一声厉喝,几个年轻人杀气腾腾地挥舞著火筷、扳手、自行车链条,往徐槐身上招呼。
赤手空拳的徐槐脚步灵活,左腾右挪,这一拳那一脚,拳拳到肉,闷哼声四起。
两分钟后,四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外一人捂著襠部弓著腰,在冰冷的地面上滚来滚去。
是不疼吗?
居然没有一个人大喊大叫的。
剩下的火筷青年,撅著屁股跟徐槐相隔两米绕圈圈。
“兄弟,混哪的?”双手握著火筷的青年只觉得口乾舌燥,咽了口唾沫。
徐槐问道:“你混哪的?”
“兄弟,就你这身手,別撬门溜锁了,跟我们干,每个月给你五十块。”
“出手挺大方啊!可惜太少了。”
“兄弟,贪心不足蛇吞象,知道我们这买卖是谁的吗,你得罪不起,识相地赶紧离开,我们就当没发生过。”青年继续绕圈圈,不敢靠近徐槐一步。
徐槐则一步步向他走去,他一步步往后退,眼看退无可退。
“別逼我跟你拼命!”
“来呀!”
徐槐顺手一掏,枪在手。
“……”
青年哐当一声扔掉了火筷,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有枪你就应该一上来就亮傢伙,我也不能那么囂张啊!
青年嘴角咧著牵强笑容:
“哥,错了,饶我一条命。”
这么识时务!都有些不忍心揍你了。
“用绳子把你的兄弟们全都捆起来。”徐槐甩了甩枪头,“別耍样,我不想杀你。”
“哥,然后能让我走吗?”
徐槐笑了:“你觉得呢!”
“我懂,我懂。”青年眼珠子滴溜溜转著,爬起来找到一些绳子,把躺在地上的几人,捆绑地结结实实。
不绑结实不行啊,徐槐用枪顶著他后脑勺呢。
隨后徐槐一脚踹翻青年,掏出手銬,將其双手反銬在身后。
冰凉的手銬让青年脸色惨白,眼里腾升起被欺骗的怒火,你他妈不是说你是毛贼吗!
“叫什么名字?”徐槐拍著青年的脑袋,话音刚落,身后的库房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地了,徐槐猛然回头,眯著眼看向仓库。
“出来!”
徐槐一声厉喝,侧耳细听下,听见有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嘰哩哇啦的外语。
嗯?有外国人?
你们搞得是国际贸易?!
徐槐眼底闪过错愕之色,这年头想在国內找个外国人,可不容易。
不会是敌特搞活动吧?
徐槐快速衝到仓库门口,贴墙而立,又竖起耳朵听了一番动静,痛苦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同时虚弱的嘰哩哇啦语言,是一点也听不懂,只是觉得有点耳熟。
这是哪国的语言?
绝对不是英语!
確定只有一个人后,徐槐持枪进入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