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己毁了自己!
“楼哥,剩下的事,你们分局不用管了,我们来侦破。”徐槐轻笑。
“哎哎哎!兄弟啊,你嫂子的红烧鲍鱼也是一绝!”姜楼嘿嘿一笑,知道徐槐在开玩笑,真要独吞功劳,也不会现在告诉他。
“下个月发工资来我家吃饭,海参鲍鱼管够!我们协助办案,掛个名就行。”
我又不治脚气,吃啥海参?!徐槐笑道:“那怎么行,联合办案,功劳平分。”
“兄弟,好人一生平安!”姜楼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果然大家都说徐槐从不独吞功劳,是真的。
小伙子,会来事!
徐槐很欣慰,除了钟振奎和石大国外,又有一个好兄弟。
好兄弟,就要有难同当,以后的选择,就多了!
“我来指挥,你们配合,沙甲一我们带回我们分局,你没意见吧?”徐槐又问。
姜楼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相信我们?不过没关係,你们带走。”
隨即,徐槐扭头对黄渝州道:“黄科长,派人把人先送回去,等我回去再审。”
“行。”
徐槐和姜楼押著保卫科的人,让其带路。
刚走出医院门口,徐槐看见皮毛黑亮,胸前一缕白毛的嚶嚶怪,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屁股后面是两条比他体型大一倍的大黄狗。
一人一狗四目相视。
“你怎么在这?”徐槐指著嚶嚶怪。
嚶嚶怪立马扭头,装作不认识徐槐,试图矇混过关,悄悄溜走。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敢走,以后別回家了。”徐槐气笑了,嚶嚶怪现在肯定是叛逆期,居然装不认识他。
汪!
嚶嚶怪衝著徐槐叫了一声,带著幽怨,嫌弃徐槐不给它面子,它现在正带著小弟,巡视地盘呢,能不能不要对它指手画脚。
狗就不要面子吗?
徐槐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要成精啊,又是小弟又是地盘的,不知道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这里还是首善之地,小心一道雷劈死你:
“我媳妇在医院呢,不想跟我走,就跟著我媳妇,要让我知道你摸鱼偷跑了,以后咱俩一刀两断!”
嚶嚶怪的鈦合金狗眼里,闪烁著震惊和愤怒,脑袋用力一摆,叫了一声,骂的挺脏:
你媳妇关我屁事!你和你媳妇天天在一起就好了,还要我跟著你媳妇?你眼里早就没有我了。
徐槐黑脸:“老子数到三!”
唰……
嚶嚶怪窜到徐槐面前,用力晃著尾巴,一副舔狗模样。
姜楼在一旁嘖嘖称奇,这就是那条吃商品粮的一等功狗,怪不得能立功呢,这灵性得很吶,居然会察言观色,该认怂的时候,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商品粮的不尊重。
据说在外三分局,地位只在徐槐之下。
哎,人不如狗啊!
“去吧,给我老实点。”徐槐拍了拍狗头,给它渡入了一丝丝能量。
“不带著你家狗?”姜楼微微一愣。
“带他干嘛,这次咱们目標明確,直接抓人就行,要它没用。”徐槐道。
嚶嚶怪用力晃著尾巴,目送徐槐上车,吉普车离开后,嚶嚶怪的尾巴倏地一下耷拉下来,喉咙里哼哼唧唧,衝著吉普车离去的方向,骂的挺脏。
打发走两个小弟后,嚶嚶怪大摇大摆进了医院,顺著气味找到了袁桐。无精打采地窝在她脚边。
袁桐留在医院,给孙招娣做检查,看见嚶嚶怪后,满脸欣喜,搂著嚶嚶怪的头揉了揉。
嚶嚶怪嫌弃极了,这两坨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