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肯定道,“真的丢了。”
那苗氏跟舒桂山有小心思但又非那等聪明人,恐怕根本想不出这样的法子来。
那便是真的丢了。
至于谁偷的,必然不是舒婉,舒婉虽未与他睡一处,但他身体不好,睡眠不佳,一丁点动静便能醒来,舒婉并没有离开过他们。
他面露惊讶,“难道是……”
舒婉点头,“你忘了,昨日下午村长的儿媳来找我聊过天。”
“但找你聊天的人不止村长家。”
舒婉笑了,“可其他人不一定能大胆到大半夜直接给偷了。少不得犹豫再三,瞅准时机再动手,或者干脆盯着舒家,一旦舒家出手,搞清楚在谁手中才会下手,而且也不至于全部偷去。但村长不同,他明面上是一村之长,最公正不过,而他的小儿子常年不务正业,偶尔也会行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话不需再说,谢怀谦也明白了。
到底是读书人,眉头陡然皱了起来,“这等行为,实在是……还是村长呢。”
舒婉看他忿忿,笑了,“村长又如何,逃荒路上卖儿鬻女,偷鸡摸狗的还少吗?”
又道,“想想昨日舒家跑了的驴子,你当众人不知是舒家的?”
怎会不知,只是知道也装不知,若能趁机分食二两肉,谁管这是不是你家东西。昨日傍晚舒婉就曾瞧见舒二婶儿偷偷拎着半斤肉,可不就是那驴子身上下来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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