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松开他下巴,说,“去吧,买张凉席再买张蒲苇席,这炕太硬了,我不喜欢。”
只可惜了她空间里的六七位数的床和床垫,没法在这古代用不说,还得铺草席。
谢怀谦胡乱应了,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
屋内门窗都开着,屋内不好的味道也逐渐散了。
谢怀谦出门一趟,回来带了一张崭新的大炕席,格外的大,另外还有一床褥子和一床薄被。
他解释,“这边席子都是为炕量身编制,铺上正好,至于蒲苇席,总归不如褥子舒坦的。”
被褥是新做的,他拿出去在院子里搭了晾衣绳晾晒上,又把凉席也给晾晒上。
傍晚时分,被褥都带了阳光的味道,铺上后松松软软,抱在怀里都很舒服。
谢怀谦非常勤快的将褥子铺在下头,上头再铺上炕席,如此再躺上去便没那么硬了。
宁氏正在做晚饭,好歹也是搬家后的第一餐,宁氏特意跟谢怀谦买了鸡鸭鱼肉,极为丰盛。
隔了两户人家的狄家也是如此,两家女人碰面的时候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日子虽然清苦,但第一顿再如何也要好好捯饬。
然而舒婉想起宁氏做饭的手艺,不忍心糟践了那些鱼肉,便过去道,“我来做一顿吧。”
宁氏一愣,舒婉便道,“就这一顿,明日我教您怎么样?”
没办法,教不会宁氏便要她自己动手,偶尔搭把手还行,若长期以往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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