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里另一种声音又在告诉他,他做的没错,舒婉的行为已经超乎这世上女子所为,在家如何都好,在外还是得多加注意,如今他还没有能力保护她,让她能在外横着走,那必然得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护着她了。
回到家宁氏已经准备好早膳,一家人吃了,娘俩又忙碌着酸梅汤,时辰到后,谢怀慎出门,宁氏则去旁边那户找魏嫂子去了。
家里只剩下舒婉与谢怀谦。
按照之前两人的默契,这时候也该摆上炕桌一人占据一边,一个艰难的写话本子,一个则抄书顺便学习。
可谢怀谦心里总是不踏实,许是多年战战兢兢惯了,谢怀谦总是莫名的担心。
见舒婉已经铺开纸张准备写话本,谢怀谦却突然喊了舒婉一声。
舒婉挑眉,“怎么?”
谢怀谦一言不发,咬牙闭眼,伸手快速的将外衣脱了下来。
正打算脱里衣,舒婉反应过来,忙道,“谢怀谦,你做什么?”
谢怀谦羞涩难当,却还是睁眼道,“你不是想看,在外头没法看,在家里,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想看,便看就是了。”
舒婉无奈扶额,忙挥挥手道,“你赶紧将衣服穿上吧。”
谢怀谦却颇为执拗,“我建议你还是看吧,省的日后你再拿这事说话,说我既然这样又不肯让你过瘾……”
后面的话他说的极为艰难,可谢怀谦觉得,没有今日这一遭,舒婉的确会有可能说出惊为天人之话的。
况且他与舒婉也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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