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正途?科举是不是?”尹广庆极为推崇谢怀谦的才学,如今在卢氏面前少不得多分辩几句,“谢二郎县试与府试皆是案首。”
卢氏反驳:“运气罢了。”
“运气?”尹广庆脸上终究是多了恼怒,“一个人有一次考的好是运气,两次也能称之为运气。可谢怀谦入学时第一次小考便能达到甲字班水平,后来只呆在丁字班,每次小考成绩都会往前爬上几名,前日才考的第三次小考,他已然排在所有人中的第三名。”
卢氏愣住,满目的惊讶。
尹广庆嘲讽道,“我在书院中读书几载都比不上他读书几月,你认为这样的人考得两次案首是运气?那这样的运气倒是给我来上几次,或者娘子你给我几次。”
说完,尹广庆拂袖下了车,也不管卢氏直接往那边等着谢怀谦去了。
都是官宦人家,自小接受的就是正统的礼仪。
卢氏瞧不上舒婉,认为她只有美貌。而谢怀谦的确有些才学,却也就那些,原以为夫君说对方有大才不过推脱之言,没料到竟真是个有本事的。
可那又如何?
农家子弟就是农家子弟,与世代累积的读书人家终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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