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彪笑了两声赶车便走。
尹广庆羡慕道,“谢兄这护卫当真是好。”
徐正贤笑道,“此人非谢家家仆,是他们逃荒路上在庆林县认识的人,据说当初是个街溜子,因为有点本事混的也是不错,不知为何跟着他们来了随州府,最后竟成了谢兄的护卫。”
内里如何,谢怀谦从未与人说过。
那黄彪在谢怀谦跟前也向来自在的很,谢怀谦等闲也不管他。
但就是这样一人,徐正贤和尹广庆却颇为羡慕,黄彪不论如何是真护着谢怀谦的。
尹广庆啧了一声道,“走吧,也真是累了。也不知今科咱们书院得中者几人。”
马车走出去一阵子,黄彪将马车交由徒弟,他又赶着另一辆马车去接白腾与蒋世旭了。
待人都凑齐,三人大吃一顿,又回房将卷子默写出来,便倒头就睡。
醒来时夜幕四合,星辰点点。
舒婉带着人串了不少肉串等物也已经腌制妥当,就连烧烤的炉子也置办齐全。
只等三人醒来一起开烤了。
蒋世旭与白腾俱是农家子弟,家境贫寒,一家老小往日吃点荤菜都困难,哪里如此放肆吃过,瞧着竟有些稀奇。
可更多的却是不安与愧疚。
谢怀谦瞧出他们的心态,便拉扯二人往角落里去,“我知晓蒋兄与白兄的顾虑,实在不必如此。谢某也是农家子出身,甚至还经历逃荒。所以蒋兄和白兄之为难我也理解。但也请蒋兄和白兄将我看做兄弟。咱们如今是同窗他日是同年,说不得便是一生好友,需要共同进退,便是如今我家境好些,谁又能知他日不需要蒋兄白兄帮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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