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法宁氏觉得也好。
晚膳后各自回屋休息,东娘给宁氏和东院那边烧了炕。
舒婉和谢怀谦反而没烧。
两人那许久未做,彼此想的紧,被窝里的热度不比烧了炕的差。
然而半夜里外头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花,舒婉清晨醒来时外头已经是白茫茫一片。
正犹豫着,谢怀谦伸手将她捞了回去,“昨夜娘便说了今日要多睡会儿,不用早起。”
舒婉伸手在他腰上乱拧,“你不起来打军体拳了,练金刚功了?”
“要练的。”谢怀谦将她固定在身前,亲了下去,“在起来之前先讨点儿好处。”
大清早的男人容易兴奋,女人也是如此。
两人本打算过过手瘾,最后又忍不住来了个白日干坏事儿。
待结束,谢怀谦哆哆嗦嗦的起来找了脸盆想打水擦拭,炕灶上的水倒是合适,兑好后又老老实实过来伺候舒婉。
舒婉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便道,“要是让人知晓你在家如此伺候娘子,指不定怎么笑话你。”
谢怀谦不以为然,“夫妻间被窝里的事儿,谁闲着没事儿说这个去。再说了,我们是夫妻,彼此都熟悉,难道非要你伺候我才叫有男子气概了?”
舒婉身上舒坦了,便爬起来找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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