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林达疑惑不解,还是将当日情形说了,“当日有些人恰好休息,并未上值……”
“你再仔细说说当日情形。”
于是林达又将当日之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打发林达回去休息,谢怀谦的脸色格外难看。
颜余琦问道,“大人是怀疑那些衙门里有人与外人勾结?”
谢怀谦点头,“是,不然为何这样凑巧,死的多半是罗大人当初去那边时所带之人。而县衙原本的班底之人却恰好未上值逃过一劫。”
据他所知,衙门中许多胥吏多是子承父业,而胥吏又无需回避家乡,有道是铁打的胥吏,流水的官员,说的便是如此。
甚至于在当地,一些胥吏在百姓中的威望比县令都要高,前朝时期甚至一地因为胥吏诬告,连续七任县令倒台。
那边舒婉洗漱完毕喊谢怀谦了。
谢怀谦收回思绪,与颜余琦说了一番便回去了。
谢怀谦也将全身上下洗漱一番,换下来的衣物自然有婆子拿去河边清洗晾晒。
而东娘也煮好饭食端过来,夫妻俩在马车上用晚膳,谢怀谦将方才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舒婉。
舒婉皱眉道,“也就是说,咱们到了即墨县,也可能会遭到这些人的辖制?”
谢怀谦叹息一声,“是,这些都是地头蛇,不得不防,可若任其发展肆意妄为,我很可能就是第二个罗大人。”
瞧着他苦恼,舒婉不禁笑了,“既然不听话,换了就是了。”